。他崩溃至极,肉棒每被薄耀碰一下,他就感觉自己被弄得要坏掉了,等到薄耀故意去摸他的呤口,他便真的只有反复认错的余地。
最是细嫩的地方已经连里头的黏膜都吐出来一点,被男人粗粝的指腹贴着轻蹭的时候,那种即将爆发的快感和痛苦都变得格外汹涌。宋恩河对那种感觉是又爱又恨,性器即将坏掉的恐慌也叫他无法冷静,“把我松开、求你了呜呜呜……哈啊!薄耀……”
薄耀屏住呼吸,一门心思捉着手里的肉棒搓弄淫玩。他知道男性最为敏感的地方,于是指腹搓弄着冠状沟内侧的系带和呤口,感觉到小鸡巴在他手里一跳一跳的,马眼也张得更大,他终于伸手摘了那根金属棍,让宋恩河得以宣泄出来。
一开始还是稠白的精,可一眨眼的功夫,便变成了尿水。宋恩河被憋得太久,无论是精尿出来的力度都很是微弱,被撑坏了的马眼一翕一张,比起说是射精射尿,那些水液更像是从坏了的闸门里流出来的。
“你弄坏我了!我都说疼了……!薄耀你畜生吗!”
宋恩河崩溃,比起尿在床上,自己阴茎传来的爽利和刺疼更加让他难以承受。他感觉到自己的小鸡巴像是坏掉了,马眼不受他控制,无论精尿都不能忍耐住,他只能糟心的躺在床上感受着自己下身变得濡湿一片。
却没看见薄耀瞧他像是被玩坏了的糟糕模样,眼神变得更是沉郁。
滴蜡,屁股和屁眼都要被玩坏了/爆炒灌精,体外射精射尿
红绸上落下不少糟糕液体,精液失去水分之后变成斑驳的白色,在宋恩河身下胡乱纠缠。薄耀盯着红绸尾端,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他的视线顺着纠缠的红色一点一点摸索攀延,可怎么都没能理清束缚者细白脚腕的两条红绸到底是如何缠绕在一起的。
他很快放弃了,急不可耐地擒着宋恩河的脚腕将人往身下扯。宋恩河苦着脸,想推他也展不开手,无奈只得转身向他示意,“你把我解开不可以吗?”
“你解开我吧。”宋恩河重复,胳膊艰难地抬了抬,让薄耀看他皮肉上被勒出的痕迹,“我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