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低声问道:“怎么了?” “做了个噩梦。”周兮辞垂着脑袋, 声音也很低:“梦到这一车人都变成了丧尸,你的胳膊被咬掉了。” “……” 陈临戈没再说什么,周兮辞也收回了手, 低着头看脚边两人交叠的影子。 公交车在大街小巷间晃过, 窗外的树荫一闪而过,影子时而交叠,时而被覆盖, 却始终没离开。 她不知想到什么, 眼睫颤了颤, 扭头看向了窗外。 陈临戈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看了半天, 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奇怪的梦,能吓到耳朵都红了起来。 阳光下,那一点痕迹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