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起皮鞭,打的却不是岑郁,而是那些疯狂的囚犯。
他轻柔的拔出岑郁舌头上的铁钉,把带血的木棒扔进垃圾桶,把奄奄一息的岑郁抱上床,仔细的上药。
岑郁很疼,却忍着痛任由他摆布。
他终于来救自己了。狱长一边温柔的安抚岑郁,一边道歉。
他说他不应该对岑郁粗暴的,不应该把岑郁丢给那些失去理智的犯人。
他用力抱着岑郁,抚摸着岑郁因为害怕与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脊背,柔和耐心的有如在照顾一只小猫小狗。
方才从地狱中解脱的岑郁,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暖流。
他是关心自己的。
岑郁在过去的二十几年中,都没有体会过被关心的感觉。
岑郁费力收回满是创伤的舌头,感激的看着狱长。
接着,他自愿含住了狱长的分身,忍着舌头撕裂伤的疼痛,细心舔弄着,直到一股热流射入咽喉,那是岑郁熟悉的滋味,狱长的精液。
还不够,自己应该为他做的更多。
岑郁充满感激与期待的看着狱长,狱长明白了他的意思。
随后,岑郁把狱长的尿液混着血水,一滴不漏的吞咽了下去。
腥臭、苦涩,刺痛他口中遍布的伤口。他依旧反感这么做,但唯有全心全意献出自己,方能回报狱长的好意。
他以后不会再违抗狱长的。
“不要再叫我狱长了,我叫方榭,你可以叫我榭。”
方榭看着怀中岑郁疲惫的睡容,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假戏真做了。
让囚犯在希望与绝望中沉浮,让他们病态性的依恋自己,最后在被自己抛弃的绝望中死去,是方榭最执迷的游戏。
只是这一次,方榭突然失去了那种游刃有余的感觉。
方榭突然开始害怕。他知道岑郁对自己所有的依赖,都是在压迫下形成的假象,有一天他会清醒,他会憎恨、唾弃自己,这段经历会成为他最不堪的往事。
而这一次,方榭不是被岑郁作为性奴的低贱模样所吸引,直到岑郁离开以后,他才知道,自己时常记挂着的,是岑郁偶尔流露出的本性,究极的绝望与希望交织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Home,Sweet Home(吞碎发)
短暂的加载时间过后,三年前岑郁的庭审录像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
陆典攥紧手心,点击了播放。
视频里,岑郁对自己是投降派潜伏在研究所里的间谍一事供认不讳,低垂的头,一直盯着手腕上的手铐。
他陈述的犯罪事实条理清晰,逻辑明朗,听起来板上钉钉。
然而连法官都不能置信,几乎有违职业规范的问道:“请问被告为何身为恐怖组织卧底,却研发了大量实用的对空作战武器?”
“为了获取信任。”岑郁没有抬头。
随后,他被宣判有罪,几个月后,以性奴的身份,在一系列的猎奇视频中,重回公众的视线。
投降派是在R星人降临一年以后开始在国际上出现的组织。二十一世纪,科技水平飞速提高,然而战争与贫困仍在继续,瘟疫与天灾使得全球经济发生危机,社会压力与日俱增。
许多人就此认为人类的文明已经到达终点,R星人的降临,就是毁灭的天意,地球人应当顺应天命。这些人慢慢聚集起来,很快成了一个大型组织。
然而R星人除了定期的攻击,并没有其他的活动。在最开始的恐慌浪潮结束后,地球文明又进入一种相对稳定的状态,并且分为了五大战区,出现了新的政治形势。
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投降派成为五大战区公开抵制的恐怖组织,其活动转入地下。
但绝望不会消逝,这个组织依旧保持着旺盛的活力,不停吸纳各个阶级的人士加入。
在中华战区,最知名的成员,或许就是岑郁。
“总督,你知道这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