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

江炎冷笑,“阿砚有意见?”暂且靥足的两人,言语刀光剑影不断,颇不对付。

软奶被夫君掐在掌间,揉捏抚弄蹂躏到变形,乳肉红痕斑驳。宛娘想劝和,奈何浑身发软,说不出半句话。

江砚扬了扬丝缎,“兄长不服气来比比,让嫂嫂选选看。”兄弟间再有龃龉,默契仍在,何况是要逼问美娇娘这等好事。

直觉不是好事,宛娘本能想逃,“夫君,阿砚,天暗了,我们回家吧。”

“不急。”江炎桎梏乱动娇躯,江砚撑开丝缎覆上水润杏眸,慢条斯理绑了个死结。

“嫂嫂当了掌柜,见人说话的本事炉火纯青。现在看不见说出来的话才能让人信服。”

眼前漆黑一片,宛娘不安戳戳抱住她的臂,“哪来的歪理!夫君你给我解开,我怕。”

看彼此不顺眼的兄弟,在瓜分她这件事上最易和好如初。江炎扶她站起身,“娘子别乱动。”

眼睛看不到,感官反而敏感,前胸后背贴着人,宛娘分不清到底是阿砚还是夫君。

耳畔低沉沙哑喘息接连不断,灼热男性气息交叠喷薄,她宛如置身蒸笼,是一只即将被吃干抹净的白面馒头。

兄弟俩交换眼神,江砚开口:“谁更厉害能让嫂嫂舒服,嫂嫂好好感受。”

语毕,站在宛娘身后的江炎抬高她一条腿,挺腰肏弄。肉刃狠狠贯穿勉强合拢屄缝,撑出淅淅沥沥淌水的水帘洞。

抬腿站立的姿势,圆润茹头轻易碾磨花芯,龟棱磨过穴璧压平花褶,宛娘战栗不已,泫然若泣,凶悍插干让她摇摇欲坠。

妖娆女儿身往前扑,高耸双乳入了狼嘴,乳尖酥麻涟漪般漾开,花穴猛然收紧,绞杀阳物。

白嫩屁股挨了好几下打,宛娘呻吟高亢,“阿砚慢点,呜呜呜,站不稳。”

“骚妇,谁肏你都认不出,只会听声是不是!”江炎猛然前挺,囊袋撞红臀肉,啪啪啪性器击盖过前头啧啧吸奶声。

顶端撞到宫口,宛娘痉挛阵阵,十指扣紧胸前人的肩膀,像抓住救命稻草,“夫君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