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极其锋利的视线,如同冰冷的刀锋,仔细巡梭过少年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夏知呼吸一紧,心中无比慌张因为他忽然想起,他昨天刚刚和戚忘风做过!
虽然戚忘风后面给他清理了,但是有些痕迹,却也是在所难免……
一瞬间,被顾斯闲注视的地方像真的被利刃刮过,火辣辣的刺痛这让夏知觉出一种浓烈的羞耻和恐惧。他心脏砰砰跳得剧烈,再次紧张起来。他清楚顾斯闲面善心狠,他害怕顾斯闲要和他清算。
顾斯闲的手轻轻抚摸着夏知的身体,娇软白嫩的胴体带着未曾完全褪去的咬痕和嫣红的痕迹,显然少年上一个男人非常粗暴野蛮。
夏知听到了男人轻轻的叹息,仿佛怜悯似的:“好可怜。”
顾斯闲的温柔向来是淬了毒的蜜糖,甜蜜过后就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
夏知的呼吸愈发紧绷,他发起抖来。
顾斯闲却没有粗暴的对待他,只是很温柔的吻他的唇,好似在耐心等待着什么没等夏知从一种侥幸,或者其他的情绪中出来,他就感觉到了一种极其煎熬灼热的滋味四肢百骸都开始发热,他本能般开始呻吟起来,眼神也渐渐迷离,紧绷的身体也被迫放松,而他的下身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开始发痒……
空气弥漫的线香,甜腻到让人头昏脑胀。
这个香……!
夏知死死攥着衣服,指骨发白。
这是催情香!!!
他看着顾斯闲,嘴唇张开,想要痛骂指责,然而他想到如今处境,终归颓然,只眼里潮湿,扭着屁股,脸色潮红:“痒……好痒……”
香味蒸腾出来。
可顾斯闲轻轻笑了笑,“痒要怎么办?”
“……”
顾斯闲本来以为夏知会僵在原处不知所措,谁知少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半晌,极其屈辱似的,随后,对着他,慢慢张开了腿。
顾斯闲动作一顿,眼底一瞬翻出汹涌暗流。
当年青涩的少年,终归在男人轮番磋磨圈养下,学会了生疏的讨好。
“啊!!”
粗大的东西猛然入进来,即便有催情香,让夏知分泌了足够多的肠液,然而顾斯闲的东西粗大,这猛一下依然透得夏知泪流满面。
“这么多年不见。”顾斯闲的声音微微喑哑,“小知了其他的没学会,取悦男人的本事,倒是见长了。”
夏知本来想说不是但是真的太痒了!
情欲蒸腾而上,而且不知这个催情香是不是由顾家调制的,他感觉花腔那里更是痒得要命,令他难以忍耐,他哭着说:“痒,痒”
下一刻,顾斯闲摁住他,开始抽插起来,只是他的动作很是温柔和缓,入得也不是很深,最初被透进来的胀痛过后,对夏知来说, 竟也算舒适,但是这份舒适,在花腔不断的噬痒下反变成了一种难耐的惩罚。
那粗大的肉杵每次都放着那令人噬痒的花腔不入,只耐心又稳重的,缓慢磋磨着前列腺。
快感和痒意熬鹰般令少年痛不欲生,他前面玉茎翘起,却无人抚慰,他想抓,可是两只手却被顾斯闲摁在原地,只徒劳的对着男人张开白皙美腿,任他不紧不慢的越入越深,渐渐的,被红衣纠缠的美丽而雪白的胴体,软嫩的肚皮上时不时鼓起男人粗物的形状。
男人透得倒是很深,可花腔的痒意却根本无解,无论顾斯闲怎么插弄都好似隔靴搔痒。
男人一边深入,一边吻着少年的唇,舌头深深和那秀气的嫩舌纠缠,几乎没入喉咙,吻得又深又重,少年连痒字都吐不出来,只唔唔唔哀哭着,明明他已经把男人的东西吞的很深了,却因为花腔不断蔓生的痒意,发了疯似的不停用屁股往男人的肉棒上顶,可是他已经吃的很深了,肚子被顶的鼓起一大块,可是无论吃多么深,都缓解不了花腔令人发疯的痒。
他蹬着腿,扭着屁股,抬着无力的腰,不停的去吞男人粗长的男根,二十多厘米长的东西,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