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瓶口碰上他白齿的脆响。
在一个接一个的旋转中,年锦爻不知何时悄然而至,跨上周止的大腿。
尖叫声把周止震得幡然回神,他脸色一下变得苍白。
年锦爻的手臂却贴上他后嵴。
两人挨得很近,年锦爻身上的热度几乎隔着很薄的布料攀上周止的身体,他换了香水,周止闻到一股很淡的苹果的香甜气息。
年锦爻半跪在沙发上,他分量不轻,但控制地很好,似有若无地蹭过周止的身体,仿佛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心照不宣的引诱。
周止看到汗水在他脸上淌下来,在灯光下跳跃着闪烁。
年锦爻的腰像水蛇,软得不可思议,向后下得很深,他勾着周止的肩头,做了连续不断的wave,向上轻微顶胯,周止的脸几乎要贴上去。
周止厌恶地皱了下眉,他躲了下脸想出声打断。
年锦爻却抬着酒瓶缓慢地倾倒。
葡萄烂熟的醇厚气息一下蔓延出来。
暗红色液体覆盖上年锦爻在灯光下泛着莹白光泽的胸膛,浸湿深黑的衬衣,顺着他身体淌下来,划过他身体的红液,转瞬就被被周止的衣服吸走。
酒被倒空,最后一滴红色酒珠在瓶口摇摇欲坠。
周止喉结滚动一下,他看着年锦爻伸长了猩红的舌,轻而易举将那滴酒珠勾走,吞咽入腹。
艾琳达最后一支舞跳给了她的大兵,年锦爻在聚光灯下背对着所有人,朝周止暧昧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