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圆润。
年锦爻下意识抬起手,轻轻摸了下周止的脸颊。
周止还在和人讲话,十分明显地愣了一下,唇角的笑容也颤抖了,但没有停下,忽视了年锦爻很轻、很轻,轻到可以忽视的抚摸。
快十一点了,导演赶他们回去睡觉,大清早又要接着拍戏。
文萧与周止并排走着,聊了两句对某部文艺片的见解,两人聊得十分投入,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周止忍不住揉了揉他脑袋,文萧的头发自然卷,稍稍有些长了,走起路来一颠一颠,像只膨胀的绵羊。
“周止。”年锦爻在身后淡声叫了下。
周止和文萧聊得起劲,都没听到。
年锦爻视线发沉,脚步停住了,声音更冰冷一下,扬起来道:“周止。”
“怎么啦?”周止听到了,脸上还带着笑,和文萧一起回过头对上年锦爻的眼睛。
年锦爻的表情一下软了,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有些惊慌:“我的剧本不见了,上面还有很多笔记,怎么办啊?”
他话里很多无措,像个害怕的小孩。
周止一下也严肃了,放下笑容,安慰他:“我去导演房里找找,没事儿啊,肯定不会丢的,就从房里出来的功夫。”
年锦爻抿了下嘴,看起来很担心,在周止经过他的时候转过身,人高马大,但看着娇弱地靠在他身上,闷闷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好,”周止让文萧先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