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舔上来，含住周止的唇，发出啧啧水声，两人接了一个很长、长到永夜结束都不会暂停的吻。

“唔……”

周止喉头含着，微微发抖，被年锦爻碰到的每一寸叫嚣着要绽破的皮肤都冷却了。

他追着年锦爻的唇吻下去，手臂圈住年锦爻的脖颈，垂下脖颈加深这个湿吻。

咬住他的嘴，不是亲，就是单纯的咬。

周止身上的热度慢慢降下去，惊痛刺激了思绪，渐渐清醒过来。

他嘴唇上渗出血，疼得英俊的脸颊上五官皱成一团。

年锦爻放开他的唇，一路吻下去，灵巧的舌头伴着手一路往下滑，解开周止身上系紧的衬衣，又解开他的裤扣。

周止呼吸变得急促，夹着烟的手抖了抖，另一只手抚上年锦爻的脖颈，感受到他颈侧的动脉。

像是吃定他的反应，年锦爻的眉眼弯着翘了翘。

吻到周止的颈侧，脸颊埋下去，鼻尖凑近他肩窝，深深吸了口气，浅色的发丝挂在年锦爻脸旁，他的面孔愈发地白、耀眼，蹭着周止的脸，像条窝在他脸旁的小狗。

两根手指摸上藏在里面的肉缝，甚至不需要润滑，水淋淋地体液糊在穴口。

周止短促地开口：“不要”

他的嘴又被吻住。

年锦爻握住下身胀大的性器来回撸动几下，抵住湿乎乎的穴口，顶腰陷进两道缝，一下磨上被两道蚌肉夹出的肉芽上。

“呃唔！”

周止体内的药性攒了很久，一下射出来。

车猛地停下，医院到了。

司机和助理没有多留，开了车门争先恐后地跳出去。

车门“啪”一声关上，含进一点冷空气。

周止身上窜起鸡皮疙瘩，热意挥散，意识迅速回笼。

周止眼瞳缩了下，开始挣扎：“年锦爻！放开我！！年锦爻！你他妈的趁人之危！”

“老婆，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年锦爻声若蚊喃，嗓音低沉不似往常清亮，长臂只搂着、缠着、禁锢着周止的腰，比往前都用力地蹭他。

无数次蹭过去，一次比一次陷得深。

前所未有的力道。

周止挣不脱他的怀抱，烫得像烙铁。

年锦爻垂下脸，借着窗外的灯朝下看，看到周止下腹上起伏扭曲的纹身，长舌和獠牙跟着小腹动起来。

在白色的皮肤上看着刺眼，像把刀戳进他心口。

年锦爻额前的粉发在动作中落下，遮住乌沉沉的眼珠，他仰起脸，嘴唇贴到周止柔软的唇上。

咧嘴，笑了一下。

周止猛地抬头，眼神失焦，瞪圆了狭长的漂亮眼睛。

他五指紧抓着，指甲陷进手心去，一紧又蓦地放开，烟掉下去，碰灭了。

周止坐在他身上，被撞得摇晃，像小小的船，漂荡在浪波之间。

他视线朦胧，被月光刺着，垂下去，才看到年锦爻捏住他大腿的右手上被红色的血染满了。

年锦爻却若无所觉，托住周止后腰陷下去两个腰窝，往下拽，亲眼原先狭窄，水灵灵穴口一点点被撑大，要透明了的白，把赤红阴茎都吞进去，只剩囊带在外面。

周止一下就哑了声音，他高高仰着纤细脖颈，大口大口地喘息。

“停啊太，太深了……”

周止抬手按住他肩膀，要推开年锦爻，被他一偏头，躲开了。

年锦爻的手臂勾着他的腿，右手的腕表被指间淌下的血打湿，像锈了，斑斑点点地凝着沉沉的颜色。

“疼！”

周止冷不丁皱起脸，年锦爻的腕表打在他腿上，他忍不住抬手握住年锦爻的右腕，拇指伸进腕带的缝隙，摸到一道不算深的痕迹。

指腹顿了一下。

年锦爻低喘着，捉住周止的手，把他的手放到唇前，微微张开，周止垂下模糊的视线，看着他张开湿红的唇舌，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去，柔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