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呼吸仿佛都暂停了一秒。 然而南乙没再说下去了。 他仿佛一个短暂跨过危险边界的人,又谨慎地收回了脚步,回到最稳定的壳里。 这是一个过分坦白、过分赤裸的夜晚。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再继续说下去,自己恐怕真的会在秦一隅面前流泪。 那太软弱了。 于是他站了起来,收拾了桌上的东西,打算离开,“回去吧,我室友今天不回来,你可以……” “南乙。” 秦一隅忽然开口,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