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严霁弯腰把矿泉水一一拿出来,在迟之阳怀里放了几瓶,然后笑着,学着迟之阳的语气,轻飘飘说:“我就是这样啊。” 得不到答案的迟之阳浑身难受。 一支乐队统共四人,三个人都难受,比例高得惊人。 当然,其中最难受的当属秦一隅,因为他是内外兼修,不仅仅是因为搞不懂自己的心难受,还会因为外界因素不舒服。 比如排了一天回到宿舍,只剩下他和南乙两个人时。他忽然从南乙的身上闻到了和之前不同的香水味,甜滋滋的,像荔枝,又像是某种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