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浑身战栗。 当他埋下头,吻过颈窝时,那一手的“伤痕”也上移,热的掌心,准确地覆在心口,压得很紧。 秦一隅有些出神,想到了不久前,于是便昏了头似的,压实的掌心故意揉了揉,低声叫南乙学弟,然后告诉他。 “……是粉的。” 什么? 在拉锯中,南乙花了好几秒才找回思考的能力,而后脑中轰得炸开。 “闭嘴。” 秦一隅的手掌依旧那样贴着,还在笑,笑得低低的。 “南乙,你见过我揉弦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