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拾了房间,彩带啊气球啊,全部收捡得当,让房间保持干净。

薛梨穿着红色的婚礼服,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他拿洗地机忙碌的身影。

“哥哥,别忙了。”

“嗯,马上。”

“你这洁癖,没救啦…”

陈西泽忙完这一切,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安心地躺在薛梨的腿上,打量着小姑娘绯红的脸颊,伸手蹭了蹭她的下颌:“新娘好可爱,我很喜欢。”

薛梨看出了他眼底泛着微醺的醉意,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新郎官今天也很帅,我也很喜欢。”

“我难道不是每天都很帅吗。”

“臭不要脸啊陈西泽。”

陈西泽将脸埋入小姑娘的怀里,嗅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婚礼之后,才感觉薛小猫真正变成了我的陈小猫。”

薛梨将手腕上的檀香木质佛珠串重新戴在他的手腕上:“陈西泽,跟我讲讲你妈妈的事情吧。”

陈西泽默了片刻,似在回忆着,嗓音如磨砂般低沉:“那时候我还小,只知道她生病了,脑瘤,我最深的记忆就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那时候几乎每天都会去医院,看着穿白衣服的人在眼前走来走去,听着家人离世时亲友声嘶力竭的哭泣…”

陈西泽看着手腕上的珠串:“我记得临走的前一夜,她握着我的手,将珠子戴在我手腕上,跟我说不一定要功成名就、不一定要出人头地,但一定要做一个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