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是带着唇印来上班的啊?”
“喻检的吧?啧啧,人家女朋友都是送爱心便当,你女朋友是送爱心唇印。”
“咱办公室女同志托我过来问你那口红是什么色号的,她也想买只同款。”
越说越没个正经,贺明涔直接甩开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冷冷说了句滚。
他嘴上说滚,但眉宇间那因为被调侃而浮现出的淡淡窘迫却很难掩盖。
几个队员和他出生入死这么久,就算面对再穷凶恶极的罪犯,也没见他们副队崩过一丝心态,利落冷峻得不行,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和服气黎队一样,服气这位年轻的副队。
谁也没见过贺明涔这幅样子,一时间觉得既新鲜又有趣,非要多调戏几句才行。
后来贺明涔是真的被打趣得有些恼了,直接抓起一人胳膊就来了套钳制的小擒拿手。
“你再说句试试?”
知道他手受伤不能用劲,队员装作被制服的样子,吊儿郎当地表示不说了。
到了食堂吃饭,几个队员又嚷嚷着要帮副队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