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离婚对他们一家来说其实都是一种解脱。
“……你和幼知,”贺璋语气犹豫,“爸爸不希望你们因为我和你妈妈的前例而――”
话未说完,贺明涔打断父亲,神色淡然道:“我们不会的。”
贺璋点点头,说了声那就好,准备上车。
然而贺明涔却又突然叫住父亲。
“今天没提起她和贺明澜的事,”他抿抿唇,语气平静,“爸,谢谢。”
贺璋却笑了:“你之前都再三打电话过来拜托我们了,我和你曾爷爷哪儿还有理由再拿订婚的事指责她?”
“而且,”他顿了顿,说,“明澜也把他和幼知订婚的实情跟我们说了。”
贺明涔诧异地睁了睁眼。
贺璋说:“他说以后幼知是要跟明涔你结婚的,所以不希望我们这些做家人的因为他的任性而误会到幼知的品行。”
“那他――”
“用订婚来报复家里,老爷子挺生气的,”贺璋叹气,“已经暂时撤了他的职位,估计要等到老爷子气消了才能复职吧。”
“……”
贺明涔没有说话。
前往垂钓地的车子出发,各自在想事的两个人返回家中,也没有叫家里的司机开车带他们去哪儿玩。
“知知。”贺明涔突然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