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夜里,那些生涩却令人觉得刺激的密密啄吻声。

大概八月底的时候,两人最后还打过一个电话,晚上一点多,徐栀刚洗完澡出来,发现手机上有个未接电话,是陈路周的,于是她头发都没吹干就坐在床边,给他拨回去了。

那边响了很久才接,接了电话就一直沉默。

两边都不说话。

徐栀当时裹着浴巾毯子,头发湿漉漉地还在往下潲水,一点点渗透她的背脊,她看着窗户边上那盆光秃秃的栀子花,感觉月光格外柔和,也忍不住叫他名字,“陈路周?”

那边低低地嗯了声。

徐栀:“想我了?”

那边愣了很久,似乎是不太想承认,但又觉得说什么多欲盖弥彰,于是很短促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