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守在了外面。
孟南枝关上病房卧室的门,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手上的伤口沾到水一阵刺痛,她垂眼看了眼,不知是救人时划伤的还是后来打架时划到的,黑色露指皮革手套只有一半还坚强地挂在她手上。
她扯下破烂的手套丢到垃圾桶里,另外一只也丢了,抬起手背对着水冲,将干涸的血迹冲干净,这才拿纸擦了擦,回到病房里。
点滴安安静静地流淌着,孟南枝将他插着针的手背放回被子里,摸到冰冰凉凉的手,她起身将点滴调慢了一些,又坐回床边的椅子上。
目光在输液管上一滴一滴掉落的点滴上定了会儿,转回到他的脸上,眼镜不知何时被取走了,侧脸轮廓锋利硬朗,脸色有些苍白,连带着唇色也是。
还没进医院他的唇色就已经很苍白了,连带着温度也低到冰凉,吻上她的时候,像含了块冰的果冻……
孟南枝抬手摸了摸唇角,睫毛轻轻一颤,转开眼。
一瓶针水很快打完,护士进来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