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早已消失的脚步声,少年不见踪影,但对方好像也是他们学校的学生。

漫长的走廊尽头。

哪怕是符忱的班主任,暂且担任学生安危的责任人,在没有监护人到场的情况下,也无法迈入的陪护室。

光线朦胧,气氛安静到了极致,连呼吸也显得太过沉闷。

戴司雲还穿着校服,套了件深黑外套,垂着眸,注视病床上的符忱,白净透红的脸颊,不知出了多少汗,额间的头发全都湿透了。

说来凑巧。

这家私人医院有刑勋父亲的股份,还在课上的戴司雲,收到消息,请假离开,只跟刑勋打了声招呼,监护人、医药费等等问题全都迎刃而解。

当下。

戴司雲坐在床边,眼底闪过隐晦的色泽,手机振动好久,才被他从口袋拿出来。

“见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