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也还可以,至少比这个身体残留着的记忆中好很多。李泽坤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从不过分狎昵,他都愿意安排自己了,陶然想自己确实也不应该有别的想法了。
他这一夜难得没做梦,醒来少见的轻松。洗漱完了才有人敲门,看了一眼表也不过早上七点多。
是来送校服的司机,估计是得了杨彦学传话的:“您不用着急,八点半之前就行,第一天早自习耽误就耽误了。”,男人把一个钱包递给陶然,就出去等了。
校服是天朝普高最典型的款式,蓝白色的运动装,毫无版型可言。陶然摸着却是升起了些久违一般的激动,他飞快的换好衣服。校服合身才不正常,陶然骨架纤细,上衣罩在他身上像半个墨水瓶,裤子肥的跟八十年代唱摇滚的似的。他却一点不介意,对着镜子扒拉了两下头发,第一次露出了甚至称得上活泼的孩子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