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在口袋里。”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郁瑟微微侧脸避开,愣了一瞬,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怎么了,不然真让我吃药?”池欲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低声问她:“舍得让我吃避孕药吗?”

这个话题很怪异,郁瑟避而不答。

池欲依依不饶,让她扭脸对着自己,近距离的直视让双方眼里都?是对方,眨动的睫毛,或浅或深的虹膜,敛睫时眼皮的弧度都?被?清晰地放大。

平添旖旎。

池欲抽出手放在她的脸侧不让她乱动:“好好回答,别躲。”

池欲往往到这个时候手上真用力,他心疼人是真心疼,但该动手的时候也?从不会心软,虽然郁瑟例外一些池欲力道控制的恰当,只是轻微的疼痛。

“舍得吗?”

郁瑟飞快地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敷衍说:“不舍得。”

话才刚出,池欲就笑,眼如?弯月,一本正经?地说:“这样,我先休息几年,等你真不想戴了我再吃药成吗?”

不是郁瑟擅长的话题她压根不想回答,而且很突然说起这个让人觉得很别扭,她回避似地点头:“嗯嗯。”

池欲说完才觉得这几句话对于郁瑟这样的学生来说太露骨了,轻咳了一声抬起手臂顺着她的意思转移话题:“东西在口袋里你自己拿。”

好像却是没有让Omega主动的道理,郁瑟低头看他的外套口袋,伸手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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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贴着口袋边缘去够包装袋,但这次却没摸到任何?东西,她把手伸进去,却也?摸了个空。

郁瑟一下没反应过来问池欲:“口袋里好像没有,是不是弄丢了?”

池欲不相信:“怎么会没有?”

他也?伸手去掏口袋。

一个口袋两只手,地方太窄,郁瑟本来想抽手,但一下没抽掉,两人的手臂卡在口袋边缘,郁瑟就没强行动作,担心地问道:“是不是丢在哪里了?要不然去找找?”

池欲接话:“还真没有,可?能落在常瑞车上了,那天我坐他吃回去的。”

“啊,这样,”郁瑟有些尴尬:“这怎么和他说呀?”

“要不然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