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三中一般不开后门,这里的生意并不好,商户陆续搬走,是故这整条街都很安静。

池欲就靠在一盏路灯下,普通的黑色卫衣,但总显得比别人更加懒散挺拔,他双手环抱,斜依在路灯上,半闭着眼?睛,似乎累极了。

郁瑟放慢了脚步,但靠近他的时候池欲还是马上警觉地掀眼?望去?,声?音沙哑:“谁……”看清是郁瑟之后他眨了一下眼?睛,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下课了,怎么?走路没声??”

池欲身上有股浓重的酒味,脸上也泛着红晕,再加上稍显迟钝的反应,郁瑟猜测他今天?可能?喝多了。

酒精味并不好闻,郁瑟离他两步远的时候就停住了。

往常这个距离池欲一定会?让她站近一点,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多说,反而解释道:“晚上白棠梨的酒吧开业,没办法多喝了几杯,不喜欢酒味?”

白棠梨几天?前就请了池欲,说有他在场子能?热起来。

因为是几天?前就答应的事情,池欲不好不去?,他今天?去?了,一开始顾忌着晚上要见郁瑟,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玩手机也没打算喝酒。

别人怂他,听池欲说不喝酒也就作罢了,但白棠梨这个损友不干。

她知道池欲虽然软硬不吃,但最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掉眼?泪。

白棠梨不知道从哪拉来一个女性omega,可能?是谁的女朋友,在众多起哄声?前端着杯酒,话还没说几句就要落泪了,颤着声?音说:“喝……喝一个。”

池欲想起郁瑟,也是这个样子,被逼急了就趴在他肩膀上哭,哭得人受不住,于是池欲一时心软接了一杯。

一杯开了头,接下来的酒就躲不过去?了,更何况谢玉几人一闹起来就没完没了,不喝完就不让他走。

池欲从七点多喝到十?点,喝得头昏脑胀,匆匆从酒吧赶到三中,趁着郁瑟还没来倚在路灯上休息。

郁瑟点头。

池欲直起身:“站远点就站远点吧,这味不好闻,早知道少喝点了。”

池欲叫了一辆出租车去?黄英的工作室,黄英收到消息一早就在工作室里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