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一下,宽慰道:“没什么问题,实在不放心你可以送他去医院挂点水,不过我觉得没那个必要。”
陆黎书眉心紧得要命:“你确定?”
萧寒有点无奈,“陆二,我好歹是个有执照的正经医生,你连我都不信?”
陆黎书将许青霭刚才的状况说了,萧寒沉吟片刻,问他:“他怕不怕黑?”
陆黎书想起前几天许青霭过去找笔,在仓库门口踟蹰要他开灯的样子,不太确定地说:“怕黑也有关?”
萧寒说:“刚才谢庭在隔壁看过那老东西了,被打得很惨。痛哭流涕说自己根本没把他怎么样,还先被他踹了几脚,就是不小心关了灯他就开始发疯,他命根子差点儿断了。”
萧寒勾了勾嘴角调侃:“还挺凶哈。”
陆黎书低头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少年,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却又狠得像是个狼崽子。
萧寒说:“我猜他可能有点儿幽闭恐惧症,当然这个不一定,我只是根据让在关灯之后的异常猜测,不一定准确,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陆黎书只觉得有冷风冲着心脏撕扯,恨不能现在就去拧断陈立成的脖子。
萧寒怕他真去干点儿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咳了声说:“你也别太担心了,现在不是没事么,消消气,而且是你家孩子险些把人揍废了,说到底还是他吃亏。”
陆黎书勾勾嘴角,笑意却没到眼底。
萧寒猛地打了个寒噤,心道:完了。
陈立成被反绑住双手双脚跪在包间中央,两个彪形大汉压着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