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没问题的,我素来都最能忍疼的了,你尽管掐吧。”
下一刻,烛光摇曳间,梁昀已经攥紧了掌心那只绵软的手。
紧紧握住,像是恨不能将她融入自己骨血里。
时间一分一刻的过去,孙大夫不算快的缝合速度,叫两人的掌心都渗满了汗水。
也不知究竟是谁的汗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可敷上止血散,再缠上几圈绷带,却依旧是结束了。
孙大夫临走前提醒梁昀:“公爷这手这段时日一日换药三回,切记不能沾水,等过几日我再来给您拆线。”
盈时等他一走,就对梁昀说:“不能沾水,那沐浴要怎么办才好呢?”
梁昀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