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细致活,郁岸指尖出汗,心跳的响声时不时会掩盖掉锁眼发出的细小咔声。
越捅越觉得复杂,白门的锁眼好像是特制的防盗锁。
糟了,要翻车。
负责刷墙的清洁工做完工作,收拾起东西,一脸微笑朝门口走去。
其中一人听见隔壁好像有什么动静,微笑的脸抽搐了一下,提着油腻的塑料桶匆匆推门而出。
走廊空无一人。
清洁工挠挠头,提着塑料桶走了。
在清洁工推门的一刹那,郁岸直接放弃开锁,躲到了他们推开的那扇门后面。
清洁工一走,郁岸就溜进了他们刚刚打扫过的房间里,慢慢掩上了门。
他用螺丝刀卸掉门镜,把自己的机械目镜塞了出去,微微转了一个角度,使自己能正好看见右侧其他白门的情况。
大概等了几分钟,走廊尽头好像有人走过来了。
一位戴黑框眼镜的男医生不紧不慢地走到隔壁白门前,用钥匙拧开门锁,走了进去。
郁岸默默庆幸,自己刚刚如果选择撬锁溜进去,现在肯定已经被发现了。
他收起目镜,将门镜按了回去,以免被男医生发现。不能心急,郁岸打算慢慢等一个出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