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所以我忍不住地想起那些暧昧的声音和不自然的震动。
这种莫名的思绪,像是咬了初秋还没成熟的李子,酸涩的汁水充斥着口腔,随后霸道地冲刷着浑身上下所有感官。
任李琮是个再如何温柔妥帖的情人,她也想不到这么细的事。
毕竟,她只是因为出使很久没有天天做爱而已。
和司道君在马车上的胡闹,不过是她人生中还算有些趣味的欢好经验之一。
于是,李琮慢慢地、小心地、试探性地抱了过去,她先是用手摸了摸,摸到了一处很柔软的地方,这里是竺法成的嘴唇,由于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李琮吻在他的额头上。
是那种哄小孩子的吻法。
“法成,委屈你了。”
“委屈?”
“我是秘密回到长安,不便回公主府。恰好大兴善寺在为枉死突厥战场的将士祈福做法,此时过去方便掩人耳目。”
“阿琮,我不觉得委屈。”
其实,能够回到大兴善寺,竺法成开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