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景无甚好茶待客。”
黄五娘有些不好意思,看李琮一饮而尽,似是渴极,她的胆子也大了几分,好意劝道:“娘子,依五娘愚见,你还是早些回家去得好。”
李琮听出黄五娘话里有话,趁势问道:“莫非是唐军中出了什么问题?我听说北境是允许女子从军的呀!”
“那是昭阳公主在时的旧令,现在当权的换了人,军营那边说是不再要女人了……”
黄五娘的丈夫是三个月前死的,提起这些事,她总会触景伤情,在客人面前她又忍住眼泪,说道:“就算是要女人,娘子上前线,无非是死路一条哇!”
李琮汗颜。
“五娘对唐军竟是这般没有信心么?”
黄五娘抿着嘴,说:“自从公主走后,来了一个太子,大败而归,割城赔款不说,连自己都给搭进去了;又来了柴老将军,赢的时候少,输的时候多,自个儿的命都没能带走。听说现在管事的是不知从哪儿来的朱将军,不过是江河日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