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背的小白包随着动作晃荡,她扔了矮凳,声音怒颤。 “……疼吗?” “姐,我真的喝醉了……”蒋大伟抱头,蹲在地上,试图解释。 “不管真醉假醉,她都是你媳妇,你控制不住自己,就他妈自扇嘴巴,把那尿骚戒了!” “我戒……我戒……”蒋大伟还想瞪自个儿媳妇一眼,可背上痛呢,特长记性,委屈巴巴的一连声承诺戒酒。 秋月抹着眼泪,拉过纪荷的包带,让她消气。 纪荷问,“这些盘子谁洗?” 蒋大伟立马起身,邀功,“当然是工人。她怀着孕呢!” “呵。”纪荷笑地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