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件和警号, 旋即朝傅斯岸的身后看了一眼。

她礼貌地询问。

“请问另一位新人呢?”

“他身体不太舒服,在休息, ”傅斯岸道, “请问有什么事?”

警察端详了傅斯岸一圈,说。

“我们接到举报,说这场婚礼是强迫婚姻,有人胁迫他人结婚。”

一旁将警察请到会客厅的助理笑道:“这位警官,刚刚您也问过了几位酒店工作人员,得到的答案都是婚宴正常,现场没有强迫行为。”

“相信您应该有个考量,这可能就是纯粹的报假警行为。”

警察没说什么, 又看了看傅斯岸,就见后者并没有什么被触痛的恼怒, 或掩饰的心虚。

男人依旧平静无澜,只说了两个字。

“谣言。”

见状, 警察又道:“举报人还说,其中一位新人是患有精神障碍的少数民族人士, 这次结婚是违背其监护人意愿的婚礼,请问有这种事吗?”

她看到眼前这位皱了下眉,似是对哪个词生出了些许不悦。

不过这个英俊的年轻人开口回答,依旧彬彬文雅。

“我的爱人精神正常,已成年,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他的父母已仙逝,目前没有、也不需要监护人。”

傅斯岸回身,说了句什么,跟在他身后的卢舟立刻上前,从手机中调取出了一些记录,示意给警察看。

“我爱人最近有些压力,在做心理咨询,这是心理医生检查后开具的证明,无论心理还是生理状态,他都没有所谓的精神障碍。”

警察点点头,接过手机,看了一遍,还放大去确认了一下医院的公章。

证明果然如对方所说。

不过,警察还发现了另外一点。

“十九岁?”她问。

“是。”傅斯岸也没隐瞒。

“他还没到法定婚龄,我们今天办的是婚宴,会等他年龄到了再去领证。”

警察没说什么,论起来,这点倒也常见。

而且各个少数民族的风俗不同,他们更不会强行加以限制。

警察没再追问,傅斯岸却又补充道:“另外,我怀疑举报者有问题。”

“我不知道这位举报人是否自称是监护人,但两天前,就有人以同族亲戚的名义,要带走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