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的六位数赔钱之后,顾一峰直接做了决定。

“之前说的事,我同意了。嗯,你们家什么时候有空?”

虽然在打电话,但顾一峰却一直把视线落在了舒白秋微微垂低的苍白面容上。

在这本就低气压的车厢里,平白给人添加了一分更为沉重的压力。

“那好,”顾一峰扯起嘴角一笑,“明天我就带他过去。”

挂了电话,顾一峰唇角带笑,语气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