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秋的身形仍在被叠折,他的脚踝被抬高,不盈一握的皙白踝骨,都被清晰地掐握出了整圈的印痕。

在仰面的湍流浸没之下。

少年根本没被允许有任何的推拒。

直到舒白秋的趾尖都在挛颤,腿跟抖到令人不忍心时,他才终于在祈祷般的渴切中,等到了先生的松口。

可是这本该如同大赦的松开,却生生停在了少年要去之前。

“…………?”

舒白秋一开始甚至没能反应过来。

他怔怔地,睁着近乎涣散的湿漉双眸。

身体却已经早于理智之前,就已经扑簌地掉下了大颗的成串眼泪。

失神落泪的少年。

可怜得让人心尖发软。

也可爱到让人心火更盛。

因为昨晚一直在担心没能休息的傅斯岸,少年其实没太能睡好。

加之舒白秋本就青涩,根本受不住这种对待。

尤其还在越来越亮的晨光之下。

所以少年的潮涌,其实速度很快。

可是他偏偏却在最后的咫尺边缘,被傅斯岸松开。

甚至就连根底都被坏心眼的男人扼住。

被故意拖慢了时间。

故意松口之后,傅斯岸甚至还去吻触了其他地方。

他不止曾圈控过少年的踝骨,也会用手掌将舒白秋的压按分开,在皙白的腿侧和都落下了啄触。

慢条斯理,留下的却是最艳的印痕。

受不住掐扼而痉孪的少年,还会被傅斯岸更深地彻底折叠。纤长的小腿都被按在了枕头两侧。

傅斯岸还俯身去亲了那鲜少见光的膝窝内侧。

在每一处细软到不堪一碰的部位,印下独属自己的烙痕。

直到少年被亲得各处都留有瑰痕,傅斯岸才终于将软到可以被随意压叠的小啾放开。

他复又返回了松口的原处。

重新覆住了那已经略显虚弱的地方。

再度激惹出了颤哑的泣音。

就这样反复挑火,又有心放置。

最后傅斯岸硬是拖到了将近一个小时。

直到少年细白的腕间,那洇湿了表带的手表都开始发出长时间峰值过高的心率提醒。

傅斯岸才终于将口下的小啾放开。

让昨晚因为担忧而没能睡好的舒白秋,就这样被直接欺负到昏晕了过去。

室内的声响终于稍稍平寂。

被合拢了深色遮光层的窗帘,也再没能流入扰人安眠的光线。

宽大的床被间,被仔细收理过的少年半埋在软枕中,沉沉睡着。

这一次,他终是被耗空了所有体力。

再不会因忧心而浅眠惊醒了。

床边,依旧衬衫齐整的傅斯岸俯下.身来,以唇轻轻吻去了少年颊侧的泪痕。

明明男人连轴工作,通宵未眠。

他那淡漠俊冷的眉眼之间,却全无疲倦。

反而有着欣愉的餍足感。

傅斯岸将轻暖的鹅绒被给睡着的少年仔细盖好,他的目光又落在了男孩的唇畔。

水色艳润的软唇上遍布着明丽的咬痕。

有舒白秋自己咬的,更也有傅斯岸印出的齿痕。

啧。

傅斯岸用舌尖舔了下自己硬利的犬齿。

从昨日到今早,虽然始终没有睡眠休息,但这点工作时长对于傅斯岸来说,其实尚且不算什么。

即使外表需要看起来更疲惫一些,这实际上也不会对傅斯岸产生多少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