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傅鸣就在剧烈的痛楚下被迫清醒回神。他依然动弹不得,鲜血回流进鼻腔里,酸涩不堪地望向头顶的男人。

男人高高在上,目光冰冷至极。

“道歉。”

没等傅鸣反应,他又猛地被拉拽起来,在头皮上无法挣动的大力薅扯下绕过了长桌,被拎到舒白秋面前的不远处。

距离明显,却正对着少年。

再次开口的男人声线更冷,凛如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