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么?”项西笑了笑。
“看不出来啊,项西你这架式估计干翻我们仨都不是问题吧?”张昕也挺吃惊的。
“我反正走路的。”项西笑着夹了一筷子拌肚丝吃了,然后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全倒进了嘴里。
挺久没这么喝酒了,先是受伤,再是肺炎,接着又拆钢钉,项西感觉自己这大半年一直处于抽烟喝酒都得控制的状态里。
他虽然挺能喝,但不好酒,不过这会儿这一杯酒下肚,他却有种久别重逢的畅快感觉。
于保全喝酒一般,聊爽了能喝点儿,但估计也就三两的量。
项西自己喝了多少不知道,就桌上这点儿酒,平时他全喝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今天喝着却有点儿不太愉快。
头不晕花不眼,就是说不上来的堵。
从饭店走出来的时候几个人都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于保全跨上车,一拍后座:“来,送你回去。”
“自己回吧,”项西看了看他,“我溜达回去,也不远。”
“我没喝多少,不会把你摔了的。”于保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