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科书级性爱也是可以的。”

A00：“......”

方汶这段日子给程找了无数的事情去忙，每一件都比整理档案重要。对方一时拿不到档案，只能冒险潜入程的办公室，被早已等着对方行动的谢3抓到，只审了一次，对方就都撂了。

果然是陆庆在查凌语......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以前从来没想过要去查凌语，现在，却是不得不去查了。

要查凌语，方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凌语托他照顾过的那个宋大利，可那人却在八九年前就消失了。时间相隔太久了，他短时间查不到这个人的去向，但却能查到宋大利儿时住过的地方。

他回忆着凌语以前跟他偶尔说过的小时候的事情，将范围缩小到了一个小镇，这很可能是凌语小时候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地方。

他想去看看。

方汶心里事多的时候，就容易失眠。他睡不好的时候，就会赖在主人的房间睡觉。可今天，即便是睡在主人的床脚，他也有点睡不着。越是睡不着，地板便显得越硬，于是，他就更睡不着。

在毯子上翻了两个身，方汶侧身看向床上主人的身影，听着主人也没睡着，便大着胆子叫了一声：“主人......”

沈归海闭着眼，没理方汶。

方汶等了一会，把枕头变成抱枕搂在怀里，有点紧张的又叫了一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