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着身子, 他说,
“睡吧, 加栗。”
我含糊地喊了声,“哥, 今天也要工作吗……”
“嗯, 公?事。”
他要离开, 我却又拽住了手下的布料。
“哥……”
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顿了顿。
双手抬高, 我顺着他的脖子往上攀住了, 抱紧了他,另一只手去扯他的领带,胡乱地解了一通, “干嘛要走,哥哥要留下来陪我……”
昂贵的西装布料被我攥得泛起褶皱, 男人的衬衫领口都被我扯开。
“加栗。”他说,慢慢地试图从我手里掰出领带的布料。我不?想给, 但力气拗不?过他,于是不?清醒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
直接把领带咬进了嘴里。
“哥哥亲亲我。”
咬着领带,我含糊不?清地说。
对方没动静。
过了良久一会儿,牙下才?传来轻扯。
有?皮肤的触感。
是我哥的手指抵着了我尖锐的虎牙尖处,微微抬高,让我松开了嘴,吐出了湿漉漉的领带布料。
我哥一贯冷淡的嗓音有?点?哑,
“昨晚不?是说,最讨厌我了吗。”
……
我一下子,有?点?……醒了。
虽然还是睡眼朦胧,但我好像……浮起来点?,昨晚的记忆。
……
在昨晚的书房里,我哥说完那句“原来那天是他”之?后?,我就直接,大脑一片空白。
虽然他并没有?解释,我也没有?问,但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他说的是哪天。
雨天,雨夜,omega的气味。
一下回到几年之?前。
于是我下意识就直接,侧过了脸,他的手掌还贴在我的脸上,我却目光躲闪,“我……”
“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他’?”
我哥没说话。
但我能感觉到仿佛他的视线一点?点?冷下去。
他的手也要离开我的脸。
在一触及分的时候,我抓住了我哥的手腕。
“哥!等一下,别生我气!……”
我说,吞吞吐吐又心虚,“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一激动,我没想明白,就直接跑了……”
“是么。”
“嗯……嗯!”我立刻仰头,“我跟知?寒哥最近,都没做过!……”
我说的是实话,但“做过”这?两个字一出口,我哥的脸色反而?又冷了点?。
我:“……”
林加栗……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刚还说不?知?道你哥提的什么事儿,这?不?就直接给坐实了吗!
还说“做过”……你把嘴摘了得了!“最近”又是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
近在咫尺,我哥脸色越来越平静。
但按我一万次的危机意识来看,我这?是死到临头,可以置办丧事了的意思?。
于是我果断且可耻地撑起了身子,直接钻进了我哥怀里趴上了他的肩。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外耗他人。
我开始虚假抹泪:“哥……你怎么能怪我!那次都是你!都是哥你身上有?omega的气味,哥你有?别人,才?让我那么生气!才?不?是我的错!”
“这?种事情我又不?能找你说,罗简宁那时候被家里人关着,裴知?宁又是个笨蛋,我就只能找知?寒哥……知?寒哥那么温柔,他肯定会安慰我,是我没忍住,我跟知?寒哥……”
我嘴里一不?留神怀念地念了几次知?寒哥的名字,这?才?反应过来,等下,我这?不?是又撞枪口吗?!
我匆忙抬起肩去看我哥,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唇,“不?是,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然后?我哥揽着我的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