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被苓希观看自己胯间之物,他那物就硬了起来,而且越想越硬,已经紧紧顶着裤裆,有些难受。

苓希点点头,眼中羞意更浓,犹豫了一番道,“若步公子对我医术有疑,我也可换其他穴医来为步公子看诊。”

其实,是她自己在害羞,怕稍后看见令她绷不住的景象,让步逍箫瞧出破绽。

她终于明白,为何师父一直尽量避免为熟人看诊了。

步逍箫忙道,“不必,我相信大夫的医术。”

他想要多了解苓希。

“……”

当步逍箫释放出那根硬挺粗长,青筋蜿蜒,向上弯翘的硕根时,苓希看得微愣,视线被烫得无法在他那硕根上停留。

他那硕根大小与宴明辰的几乎相同,不同的是,他这硕根的确弯翘,而且大龟头前端不似宴明辰的那般圆钝,而是稍收敛一些,似乎……像师父所说的,“更易撬开逼口和宫蕊”。

苓希视线在他胯间囫囵吞枣地扫了几扫,但该看的也收进了眼底,端坐回位,一本正经道,“步公子无需担忧,您……那物弯翘得不算过分,只是较为少见,您并非有疾。”

步逍箫理好衣物,掩去那根精神抖擞的大家伙,心中一喜,“当真?”

他当真无碍?

苓希点头,不再看他,而是抽出一张纸,毛笔在纸上煞有其事地写写画画,学着师父老气横秋的口吻,“这般程度,不影响房事的。”

她实在庆幸自己有一方面纱遮挡,否则这脸上就要挂不住了。

“可我还有一事。”私密的阳根都让她看了,步逍箫也豁了出去,“每晚总想要上许多回,娶妻后怕是要累坏了她,可有解法?”

林龙大哥就是如此,他娶妻后每晚总要同娇妻行房数回,日子久了,娇妻怕了他,变着法子躲他,甚至闹着和他分榻而眠,他更是欲求不满。

若日后他真娶了苓希,每晚也要她许多回,她会不会也躲着他?

苓希听罢,不禁惊讶,脱口而问,“你做过了?”

若未曾经历过,他如何知道自己每晚总想要上数回?

“没有。”步逍箫忙解释,“只是……自己弄,一两回总不够。”

每晚少说也要射个三四回,方可满足。

“……”

苓希沉默了,不由自主地琢磨他说的“怕累坏了她”。

听起来,他已拥有一位与他谈婚论嫁的姑娘似的,她却浑然不知。

苓希心中顿时五味杂陈,遂问,“步公子娶妻在即?”

步逍箫想了想,认真答,“算是吧,总之,早日解决问题为好。”

若他确定自身无疾,可早日向苓希提亲,若她答应,选个良辰吉日,不日便能成婚,他这才抓紧求医。

她要交欢以了解他的身子 | 为他而留的疤1114字

她要交欢以了解他的身子 | 为他而留的疤

「三十一」 ? 她要交欢以了解他的身子 ? | ? 为他而留的疤

苓希心中不禁失落,狼毫笔尖在纸上漫不经心地压出一个大黑点,才悠悠收笔。

步逍箫欲尽快调理身子,应是婚期在即,而她对此一无所知……

以往种种,难道只是出于他们的挚友之情?

……罢了,如此也好,她既无心在求得身世真相前成婚,又怎可自私,耽误步逍箫成家立业?

暂时将心中酸楚掩埋,苓希取来一张新纸,在姓氏栏写上一个“步”字,不咸不淡地道,“步公子之症其实并无大碍,许是肝阳上亢所致,服药调理数十日,即可见效,平时再多食些青蔬,亦有裨益;另一方面,自行纾解与同女子交欢之体感差别甚大,开药方前,步公子还需尝试交欢,寻出恙根,再做定夺。”

他每回自渎时总要两次以上方可满足,许是情欲抒发得不彻底,而婚后房事与妻子同做,和自渎总归有别,要想对症下药,还得看他交欢的体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