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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烧起橘云时,步逍箫回到房中。
今日他归得早,进了门就欲行房,搂着苓希娇柔的身子,边吸啜她柔软香甜的檀口,边低声将思念倾诉,“为夫……啧,想了你一整日了。”
想念她那张总对他面带笑意的娇颜,想拥她玲珑无骨的娇躯入怀,想将肉棒尽根捅入她水嫩紧小的美穴中,想看她痴吟泄身的媚态,想射她满满一肚子浓精!
虽然对她的思念入了骨,但只要思及她,他便有无穷拼劲,再难再累的坎,他亦能跨过。
晚膳即刻就要送到,他却不分时辰地要行房,苓希已被他剥去外纱,人被他拥在怀中肆意吮吻,寻了间隙,从他热情的唇舌间抽离,轻喘着调侃道,“怎么你这无疾之人,比有疾之人更甚?”
步逍箫额头抵在她前额上,做最后的坚持,“为夫有疾!求神医一治!”
苓希被“神医”二字逗笑,扬起脸问他,“记得你第一回来寻医前告诉我,有疾之人并非是你,而是一位寨中兄弟,如今你的好兄弟我也都见过了,不知有疾的是哪位?肯定不是元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