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禾丝毫不畏惧,盯着他的眼睛,“我说,这是你的错,不是她的错。”
“啪!”
虞良狠狠的在虞禾脸上甩了一巴掌,“白眼狼的东西,跟你妈一样,老子白养你这么久了。”
虞禾歪着头,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红肿,麻木过后是火辣辣的疼痛感,疼得生理性的泪水漫上眼眶,即使?红着眼眶,嘴上却依旧固执的说着,“是你的错。”
虞良心?中火更?甚,吼着,“还敢说。”
在虞良又将举起手朝她甩过来的时候,虞禾扑上来抓住他的手腕,对准着皮肤里的血管死死咬了下去。
“松嘴!”虞良大概没?想到虞禾会还手,没?反应过来,疼得大吼一声,另一只手对着虞禾肩膀狠狠推了一把。
虞禾被他猛地一推,脑袋撞到了凸出的墙边上,眼前迎来了几秒中的黑暗,额头一阵疼痛,隐约有热乎乎的液体流下来。
虞良甩了甩手,看着胳膊上的咬痕,不怒反笑,“虞禾,你以为你有能力反抗我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除了我,还有人会愿意和?你在一块吗?你以为你穿了个白裙子去讨那个人欢喜,他就会喜欢上你了吗?这是多么廉价的行为,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狼狈的样子,有一点值得别人喜欢的地方吗?”
虞禾沉默着,闭上了眼睛。
“把眼睛睁开。”他蹲下身子,抓住虞禾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她沉沉的眸色倒映着他凄厉的笑容。
“没?有人会爱你,你什么都留不住,跟我一样,哈哈哈哈....因?为我们是父女,多好玩啊。”
鹿时年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虞禾家楼下。
夜深了,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小区里安静的吓人,她在楼底下望了一眼虞禾家的位置,是一片漆黑。
她心?止不住地颤抖,没?来得及任何?思考,快步跑上楼,拖鞋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在楼道里格外急促。
门?留着一条缝,并没?有关上。
鹿时年深深呼吸了一下,推门?而入,客厅里是黑漆漆一片,她顺着记忆摸到玄关处的开关,打开灯的一瞬,她看见了虞禾缩坐在墙角处。
她怔在原地,还未开口,虞禾哑着声音,喊道,“把灯关上。”
鹿时年连忙伸手把灯关上,客厅又恢复成一片漆黑,她借着窗户外的月光,穿过黑暗,走到她的面前蹲下。
虞禾把头埋在了膝盖中,像是一只受伤的兔子缩成一团,独自?疗伤。
鹿时年轻声叫道,“虞禾,怎么了?”
虞禾没?有回应她。
鹿时年问道,“你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依旧是没?有回应。
鹿时年紧张道,“我很担心?你,你和?我说句话,好吗?”
虞禾没?有抬起头,闷声说道,“你走。”
“我不走。”鹿时年坚定地说着。
她很小心?地伸出手,慢慢抱住她,突感手上有液体滑过,她抬至鼻尖,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虞禾,你流血了,和?我去医院。”
见虞禾还是不做声的状态,鹿时年快急死了,“虞禾,让我看一下你,我真的很担心?你。”
虞禾缓缓从膝盖中抬起头,借着窗外的月光,鹿时年终于看清了,女孩面容苍白,眼眶泛红,发丝凌乱的沾在肿胀的脸颊上。
她在无声地流泪。
只是一眼,鹿时年感受到胸口结结实实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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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爸,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虞禾看着她,忽然很想告诉虞良,看,她是关心?我的,我不是没?人在乎。
鹿时年拨开她额间的发丝,指尖带着点无法抑制的颤抖,“虞禾,听我的话,我带你去医院。”
话音刚落下的瞬间,鹿时年的衣领就被拽了过去,下一秒,温热的触感贴在她的脸颊上。
然后是鼻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