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拿什么保证,从小到大你保证的东西还少吗,哪件实现过。”
“妈,你相信我这次。”
鹿时年真的无奈了,她不能直说王敬是个人渣,以柴萍视角来看,她还没见过王敬,肯定会以为她在撒谎。
“这事情没的商量,别想求助你爸,周末我亲自送你过去。”柴萍一字一句把补习这事给敲定了。
鹿时年站在玄关处,没动没说话,试图用态度让柴萍改变主意。
柴萍又说,“你要和你姐一样,我用的这么费心费力找人给你补课吗,为你好,你自己反倒不乐意起来。”
怎么又对比起来了。
鹿时年说:“我听您的,我补课。”
话刚说完,鹿振鸿从阳台走出来,“结束了?”
“嗯。”鹿时年点头,此战全输。
柴萍哼了一声,“孩子的事情,你是一点都不想操心。”
鹿时音和鹿时年从小到大的教育学习都是柴萍一手在管,鹿振鸿则一心忙着在外面主持正义,不插手子女教育。
柴萍对此颇有怨言,鹿时年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见过夫妻两个在这个问题对论一番了,但每次最后都没讨论出什么结果,反是成了夫妻间的乐趣了。
鹿时年很有默契地溜回了房间,关上了门,不打扰老夫老妻。
第九章
在完成今天的学习计划后,鹿时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如果按照原本的事情发展,她大可以再踹王敬一脚,然后脱离苦海,继续逍遥快活,那未来那个女生呢。
她会在最美好的年纪死去,年龄永远定格在十七岁,而王敬只是五年的牢狱之苦,出来后他依旧可以站在阳光下。
凭什么?
她问过。
她曾在酒店里截下要被老总拉进房门的女下属,在离开时,大腹便便的老总若有如无的对她打量了一眼,周围人视而不见。后来有人在背后对这个女下属指指点点,受到了本不该有的“凝视”,逼着她不得不辞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