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有人带了世界杯的呜呜祖拉。每个人想和同伴说什么,都得让自己的音量盖过附近的声音。

好在也只是刚坐下的这一会儿很吵,不多时人们就都降低了一些音量。

燕岁环顾一圈,侧着身子,“你喜欢哪支队?”

“喏。”景燃靠近些,往对面指了个方向,“最红的那个。”

“我帮你在脸上画一个?”燕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