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于是他一手抓住秦乐的一只脚,将对方提至身下。
“啊”
一条腿被萧弋猛地打开,身下的秘处自然完全挺了出去,隔着裤子,一双又热又大的手掌包住了他的阴户。
秦乐挣扎着,想往后躲,腿却被分的更开,刚刚睡醒的声音有些哑,“别……还有课。”
“啊啊你别……别……”
整个阴户被男人的大手疯狂揉搓,粗糙的布料不停的摩擦两片阴唇,早已清楚秦乐下体每一寸嫩肉的萧弋,即使是隔着裤子也能准确的挤出那颗娇嫩的小肉蒂。
“别磨了”阴蒂猛地被人拉长,无数敏感的神经刺激的他脑中直冒白光,整个肉花在萧弋的折磨下没几下就开始渗出了水,秦乐只觉下面又酸又麻,却又说不出的舒爽,尤其是阴蒂,在男人的轻压轻拧中没一会儿就立了起来。
他拼命压制着自己的呻吟,却还是忍不住泄出了一两声猫似的低喘息:“嗯~哈……嗯……”
水液不停从粘腻的小洞中渗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下体传来,偏偏萧弋还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下面看,羞的耳垂都红了,床又那么小根本没地方去,只能拼命夹腿,可早已被几人玩儿到烂熟的肉壶却不受他控制似的,不停的向那双大手鼓动着,还随着对方的动作轻轻晃动。
裤子也被不知廉耻的小洞彻底打湿,没一会儿,萧弋的那只手就湿透了。
“贱货,你的母狗逼怎么这么骚?”萧弋边说着,边将那只被水液浸透的手摆到秦乐眼前,“看看你的骚水……”
说完,他将秦乐整个抱进怀里,撩开衣物一手伸进乳房,一手伸进下体,没了衣物的阻碍尽情的抚摸起了这俱早已被他玩到烂熟的身体,肉唇亲切的吸允着他的手指,乳头仅仅是触碰便开始发硬。
小母狗,是被他玩儿成这样的,这个婊子,被他彻底弄成了一个骚货。突然冒出的认识让他有些错愕,但他并不讨厌。
两处敏感地带被男人拿在手里尽情把玩,热乎乎的小穴不停分泌粘液,萧弋在他耳边低喘:“这么喜欢被我磨逼吗?”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萧弋的声音很轻,似乎…有些……愉悦?
可下面被揉搓的刺激让他的脑子也不大清醒了,顾不了那么多,只想男人尽快结束这场可怕的折磨,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不……不……停下来吧……”
“啊”整个阴蒂被男人扯出,秦乐痛的尖叫,萧弋一边快速除掉他身上的衣物,一边伏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却低哑至极:“怎么?还是许慕清玩儿的你更爽?”
衣物被彻底去除,萧弋一把揪住他的阴唇将他的整个下体扯到半空中,又将垂在肉壶最上方的小红豆拽住,接着,在秦乐的哀嚎声中将那柔弱的小肉蒂拉长一个指节:“还是我一根满足不了你,要两根一起?”
“啊啊啊啊啊萧弋……饶了我啊……啊啊啊……”阴蒂像是要被整个揪掉,灭顶的快感一波一波侵袭着他的神志,粉白的肉花在男人的注视下开始乱扭。
萧弋眯了眯眼,下一秒,两条腿被男人分到极致,男人俯下身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处绝美的秘地,张开嘴
“啊~哦~”
秦乐像一条濒死的鱼一般将纤腰拱起,下体却被男人死死按住,还在冒着热气乱扭的肥鲍被高热的口腔所包裹,双腿瞬间绷紧,两只白嫩的脚背也弓了起来,贱穴在男人的嘴里不知羞耻的发骚乱晃,爽麻的感觉令他的整个花穴不断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