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可不可以不要再做了……”

“太疼了……”

门被砸的极响。

望着那人毫不犹豫破门而出的背影,秦乐长舒了口气,紊乱惊惶的心绪逐渐平缓,他感觉秦书礼有些不对劲,似乎很生气,此前他很少看见对方对他表露除了厌恶以外的情绪,但他并不在意。

他不知道秦书礼是否听见他的话了,但如果明天他还要操他的话,他大概也阻止不了什么。

到目前为止他只跟三个人发生过性关系,并且其中两个的初次对象都是他,他在被那两人破处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萧弋嘲笑许慕清是第一次,后来在与萧弋的某次性事中,萧弋亲口告诉他,至始至终只跟他有过。

饶是如此,这两人也比秦书礼好太多了。

他不知道秦书礼是否有过经验,毕竟作为秦家唯一合法的继承人,只要他想要,他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但是他的技术,是真的烂。

异于常人的巨大阴茎若不能好好利用,一味地蛮冲直撞,在性事上就是折磨,即使是被彻底开发过,那根巨物也让秦乐难以忍受。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大小,都是发育过度的可怕阳具,只有秦书礼,每次都会操的他死去活来,但好在之前几次见他快要不行的时候,对方都会克制,不会做到完全。

事实上,很多时候萧弋和许慕清也没有尽兴。

他能感觉的出来。

他知道那两人在性事上有多凶悍,也知道为了确保他不被操烂,那两人其实一直在节制着,他被他们操到受不了的时候,他们会停下草草射精,他实在疼狠了,他们会抽出那根插的他死去活来的巨物,对着他用手撸出来。

他知道,他们很满意他畸形的身体,暂时不打算让他坏掉。

而昨天……秦书礼操他,完全是失去理智似的,毫无节制地抽插持续了很久,不论他怎么哭怎么叫对方都没有任何动容,好像就是要将他彻底干烂。

他已经很久没经历过这样可怕的性事了。

想到昨晚,已经逐渐愈合的嫩处似乎又开始一阵一阵的胀痛,他在心慌中入眠,唯恐秦书礼又来找他。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到他回到学校,秦书礼都没再来找过他了。

萧弋也是,接连好几天都没出现。

直到他偶然间听班上的人说萧弋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酒,跟几个混混起了冲突,手下没轻重,把人全打进医院躺着了。

萧家各方面施压才将事情按下去,但各家族终归是有些牵扯,这事儿也不可能完全没有风声。

他们说萧弋在家呆了好几天,炮仗似的,一点就着,今天回学校的时候还差点跟人打起来,幸亏身边的许慕清把他拉住了,不然又不知道得搞出什么事儿来。

秦乐倒是没什么触动,萧弋能干出这种事儿他一点儿也不意外,从本质上来说,萧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

将近一周的时间,他们三个都没主动找过他,除了那天他路过球场,不小心和许慕清对视了一眼外,他们好像完全离开了他的生活。

“你最近心情很好啊?”

体委抱着篮球从后门走进来,一眼就看见正发着呆的秦乐。

“啊?”

“有…有吗?”

话虽是这么说,可他的嘴角分明是向上扬着的。

他确实心情愉悦。

好久好久都没这么轻松过了,朗风荡涤过阴霾,乌云一扫而空,就像秦书礼曾经说过的,他们很快就玩儿腻他了,将他置之脑后,忘记他畸形肮脏的身体。

拿着几片面包往天台走去,他没注意,不远处,有个白皙修长的人影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许慕清一如既往的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个地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会往这儿跑。

他每天都在想,那个贱货肯掰着逼主动吃秦书礼的鸡巴,却一脸畏缩的说不会再来找他。

秦书礼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