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吞咽,男人再也忍不住,一手解开裤子。

那根白净却狰狞的阴茎早已青筋暴起,比秦乐手臂还粗的肉刃上皆是头部渗出来的腺液,那东西腥的要命,隔了那么远,秦乐还是闻到了味道。

他害怕对方会分开他的双腿,像从前那样直接进入,直到将他的下体插烂。

他哭叫着,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可秦书礼甚至没用什么力便一手将他桎梏住了,男人艰难地吐出那颗被吸肿充血的奶头,声音暗哑,粗喘了好几口,才勉强找回声线:“不做,我自己撸。”

话音刚落,他的乳头又被秦书礼迫不及待地含进嘴里,他无法拒绝,也无法逃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一边轮流吸嘬着他的奶头,一边撸动着那根粗长至极的可怕阴茎。

直到他两颗奶球里的最后一滴乳汁都被对方吞咽进腹中,秦书礼还是没有射,盯着他的脸和乳房撸了很久。

他胆颤心惊地看着,却不敢妄动,生怕那根东西不久后就进入他的下体。

只是秦书礼实在太久了,久到他的乳房内又开始蓄起乳汁,对方却还是喘着粗气,盯着他的薄唇。

“叫一声。叫我。”

“书礼……”

“不是这个。”

“哥哥……”

他话音刚落,那根东西便开始抽搐,见状,他连忙压低声音,又叫了一声:“哥哥…”

随着一声粗喘,白浆从巨大的冠部喷出。

终于射了。

但那东西根本没有软下去,寂静几秒后,秦书礼烦躁的按了按眉心,看了看又被他那根东西吓到不轻的秦乐,最终还是站起了身子。

“难受了叫我,我在隔壁。”撸完再回来吧,别他妈又忍不住。

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秦乐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只是他不知道,有个人还在搜寻他的下落。

许慕清去医院的时候秦乐已经被秦书礼带走了。

秦书礼处理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一点儿痕迹,许慕清根本无法寻到他们的下落。

想到之前秦书礼说过的话,那婊子被人轮了两天,现在秦书礼萧弋都联系不上了,估计那贱货肯定在哪儿挺着母狗逼被那两人干吧。

他能受的了吗……之前被弄了两天…现在又……

婊子。

总有一天,要让他知道该怎么管好他的逼。

无头苍蝇似的查询他们三个可能出现的地址,可都一无所获。

暴怒使他像一只准备撕咬猎物的雄狮,可莫名的心慌却又让他无从下口。

直到他终于拨通了萧弋的电话,对方的声音不知为何听起来有些疲哑。

“他怀孕了,可能是你的,许慕清,你高兴吗?”

【作家想说的话:】

快写完的时候睡着了。。。。

醒了写完继续睡

我在说什么我感觉我是在梦游现在是凌晨两点好像

64“你是在哭吗?”

“可他流产了。”

“我把他操到流产了,他流了好多血,你没看见他身下全是血的样子吧…他痛的大喊,求我轻一点儿,可我还是把他操到流产了……”

“你是在哭吗?许慕清?”

“你为什么哭?”

低哑的啜泣犹如野兽的悲悯,电话那头的男人几乎声嘶力竭。

“操你妈萧弋!操你妈,你这个狗杂种”

闻言,萧弋麻木地咧出一个冷笑,他嘴角分明上扬着,脸上的表情却是森冷至极。

“他那天痛的晕厥了,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难受过。”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轮他吗?你知道你来之前我做了什么吗?我踩了他的逼,差点把他的阴蒂打烂,你知道的他那里有多软多嫩吗?哦,忘了,你知道,你也踩过。我记得你还抱着他把他的腿分开,用他的逼撞桌角,他的阴蒂也是你玩儿的最多吧?”

“你跟我好像经常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