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一些,但也都是道听途说的,去年底有一阵子,外面都说你被陛下给撵去了掖庭,太太担心得要命,却又无计可施,头发都险些愁白了。”
我顿时心里一阵愧疚:当时我光顾着对付李斯焱了,都没想过往宫外头传点信,白白让婶子为我担心了一回,真是不该。
李斯焱对我心思如何,除了他最亲近的几个老仆之外没人知道,在外人看来,我只是一个被厌弃了的玩具而已,婶子一向疼我,听说我在宫里混得落魄潦倒,她一定是不好受的。
出于愧疚,我在她回来后展现了十二万分的乖巧,大夫来给我查伤,我一句疼都没喊,全程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可没想到婶子站着看了我一会儿,又出去抹泪了,我目瞪口呆躺在床上,求救地看向了淑淑。
淑淑沉吟道:“太太定是觉得你在宫里受了天大的委屈,挨了太多搓磨,把脾气性情都给搓磨没了……”
我:喵喵喵?
为了证明自己的脾气性情还在,我顷刻恢复了正常,扯着嗓子嚎了起来:“疼啊啊啊啊啊!“
我嚎得那么清脆那么响亮,婶子有何感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给我换药的大夫已经快被我震聋了。
在我喊到第三串高音时,大夫终于忍无可忍。
他无情地给我灌了一记猛药,里面加了助眠药物若干,我眼皮子发沉,安静了下来,咂巴咂巴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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