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一个。

第三回,她小心翼翼跟上,前头走着的男人依旧沉默寡言,对于频频的感谢词无所动容,衬得女孩像是条聒噪的小尾巴。

十七层楼爬完,鹿茸一口气提不上来,双腿打颤,恨不得席地坐下。

反观旁边的男人,脸不红气不喘,若不是汗水浸透背心,勒得肌肉轮廓更加明显,哪里像干了体力活的样子。

艰难平复完呼吸,鹿茸见对方没有离开,单单立着,微长额发汗湿后拢在眉前,加深了眼窝的阴影。

是要钱吗,她没敢吭声,指尖蜷了蜷,摸出先前要给师傅的一百大钞递过去。

男人没接,甚至看也没看一眼。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