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铎能看到她粉嫩的耳尖迅速变成了要滴出血来一样的红色。

他顺着沈嘉禾的耳朵往下亲吻,最后在她的耳边用近乎气音的声音说:“我很想你。”

沈嘉禾的耳朵烫的不像话,不过她对许司铎这句话里是不是漏了一个上字表示存疑。

厚重的羽绒服在进门的时候就脱下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许司铎的手这时候很轻松的就能从宽松的毛衣下摸进去。

这几天燕州回温了一些,沈嘉禾在毛衣里换了更轻薄的打底衫,男人手心里的温度就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顺着她的腰肢往上。

为了方便练舞穿的运动内衣这时候也方便了许司铎,柔软的乳肉被具有弹性的面料包裹着,又被男人宽厚的手给包裹起来。

许司铎像是在把玩着艺术品一样将它托在手心捧着它、抚摸它,再用力的揉捏把玩它。

逐渐硬挺起来的乳尖即使隔着内衣都清晰的让男人感受到了,沈嘉禾浑身发软,胸口被揉的又疼又麻。

她徒劳的抓着茶桌的边缘,桌上还一口未动的白开水都在微微的晃动。

“别这样……”沈嘉禾又说了一遍。

许司铎像是心软了一样松开了手,他抱着沈嘉禾站起身,手上做着把她裤子脱下来的下流动作,神情却依旧清风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