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转念一想,不出去待在家里好像更危险。

“好吧。”沈嘉禾轻轻点头。

谢珩把自己的手指扣进沈嘉禾的指间里,倾身过去亲了亲她的耳朵。

沈嘉禾的耳尖很红,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

包厢里就两个人,谢珩却偏要和她咬耳朵,“听到酒店两个字就脸红……在想什么?”

“没、没在想什么。”沈嘉禾也不自觉的小声说,“空调太热了而已。”

谢珩低笑了一声,笑得沈嘉禾浑身发烫。

他正要说什么,包厢门突然被敲响了。

沈嘉禾连忙伸手去推谢珩,“服务员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