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琴瞪了她一眼:“我骗你不成?”
沈言心轻笑了声,而后下了马车,再次端起了皇帝的架子。
沈洛可是偷偷看到了母皇和母后的互动,一边为两人感情好而开心,一边又觉得在场的诸位包括自己似乎都有点多余了。
沈言心下了马车,转身去接司云琴,司云琴抓着她的手就走下来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眼看着所有人跪拜下去,山呼万岁,沈言心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眉头都拧起来了,司云琴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沈言心无奈地捏了下司云琴的手,而后沉声道:“平身,回宫。”
一路回到了宫中沈言心才算是稍微松了口气。
但第二天又被宰相和洛儿缠上了,两人带着一大堆的公务过来找沈言心。
司云琴上午看到那架势,脚底抹油溜出宫去了云浮观,但第二天还是没忍心放着沈言心一个人受苦,又回来了,帮着她处理了一些政务。
回宫之后忙碌了好几天沈言心才适应了重新上岗当皇帝的日子。
但对于早朝要起那么早她也觉得挺不合理的。
最后早朝的时间推迟了一个时辰,早朝的时候大臣们也不再都是站着了,而是有了自己的凳子可以坐一坐。
沈言心回来了沈洛还是舒服了许多,平日里都有时间和那些伴读出去打打猎什么的。
至于两位老母亲看她和顾宁总不清白这事,沈洛也是无言以对。
主要是母后,三天问一次什么时候封顾宁为太女妃。
被问得沈洛都想躲着她走了。
“你小心洛儿看到你就怕了。”沈言心没好气地提醒她。
司云琴嗑着瓜子晒着太阳懒洋洋地说道:“我有什么怕的,她只会求着我好好在皇宫待着,毕竟我走了,我们尊贵的女皇陛下也要走,到时候可怜的太女殿下又要肩负监国的重任,如今我在天照,她还能纵马长街,出游打猎,和她的宁宁把酒言欢。”
沈言心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就欺负她。”
“难道不是你这个做母皇的欺负她更多?我可听闻有些人将此次户籍统计的事又交给了洛儿去处理了,这可不是容易做的事。”司云琴在摇椅上一晃一晃的。
沈言心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为了历练她。”
“啧,你也好意思说。”
有些人现在不想做皇帝的心可比她还严重。
“沈言心你知道你现在这叫什么吗?”
沈言心看向她:“什么?”
“你这叫堕落。”司云琴一本正经地职责她。
“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人之常情。”沈言心一点都不心虚。
司云琴看了一眼她桌上的奏折,忽然翻身起来:“沈言心,你说设立一个秘书处,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沈言心放下笔认真思索了一会:“纵观上下五千年的史书,我个人是觉得只要还是皇帝制度,皇权稳固还是很重要的。”
“那你说立长还是立贤?”
“长,长幼规则一目了然,最不容易出乱子,皇帝只要不是过于残暴的君主,大臣忠心贤能也能延绵国祚。”
两人就此讨论了起来,沈洛来的时候就听到二人在争论着。
最后只听到司云琴问沈言心:“还过不过了!”
沈洛:???
她记忆中母皇和母后一直关系很好啊,怎么会吵起来了?
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外面伺候的宫女,宫女有些局促地说道:“陛下与娘娘本是在讨论长幼与贤能哪个更重要,后面不知怎么地聊到了下次出游之地上了,而后又聊到了别的...”
总之就是越聊越偏了,沈洛哭笑不得地听完,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母皇和母后相处久了,性子似乎也越来越幼稚了,当然主要是私下里。
次日整个天照城又有了留言,是说陛下和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