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锦书又道:“请夫君代为送达。”
荀野点头。
他这个人迟钝至此,总是察觉不出她的情绪, ろんぶん 杭锦书无可奈何,正要抽身走,荀野握住了夫人的柔荑,将她轻手轻脚地拉扯到行军床上,隔了信纸与她面面相觑。
“夫人的私信,用普通的驿使,恐遭人截获,就如同今日成聂拿了这封信挑拨荀氏与杭氏的联姻之亲。夫人,为了妥善,我让斥候为你送信, ろんぶん 有他们在,信可安然无恙地抵达零州,交到岳母手中。你的信,你不让我看,我不再看了。”
男人嗓音低沉,娓娓地说着,瞳仁亮得璀璨,亮得光明磊落。
杭锦书一阵恍惚,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不由得满脸惭色, ろんぶん 忍不住关心起他来:“夫君还疼么?”
“疼。”荀野不再装蒜,老实点头。
杭锦书更加同情心泛滥,只想再替他好好上药一回。
“夫君,妾去拿药。”
那活血油她自己用着挺见效的,不知怎的荀野这伤不见好,反倒越肿越高了,她考虑着是否要换一瓶用。
荀野不放她去,抓住她的柔荑还不松脱,握她往被中去。
一寸寸游移、一寸寸贴近那热源。
杭锦书瞪大了清眸,楚楚的波光泛溢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