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两年多,床笫之间他每每如此。

杭锦书早已习惯了,她不过是他行军途中的一点乐子。

为了联姻,她从来也不会说“不”。

只是却还想唤起他的一丝人性,杭锦书总会很客气:“夫君,你不是明天回么?”

荀野早已脱掉了裘衣毡帽,热气腾腾的唇舌便来寻她的嘴唇,像泡澡时用的那种香膏,半干不湿, ろんぶん 腻在她颈中。

抽了空,才回她话:“想你。”

杭锦书推脱不得,也不能推拒,只得虚与委蛇。

“有些冷。”

荀野将厚实的被褥扯上来一些,足以盖住她的周身。

他像个永远不会觉得冷的人形火炉一样,永远是充满了令人讨厌的汗意,裳服被汗渍腌入味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