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沛?”
韩夏笑了,说:“傻暮,你是不是因为怀孕导致智商下降了?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我怎么还会忘不了?”
她心中其实还是有些泛酸,从暮暮第一次提到沈沛的时候就有种酸酸的感觉了,倒不是因为旧情难忘,而是“沈沛”两个字,充斥着她最美好也是最孤独的四年。所以,再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更多的还是岁月逝去的伤感。
暮暮听她声音轻快,倒也不像是念念不忘的样子,一时便放下心来,又对她说:“听说他那未婚妻还是个大三的学生,咱们的都市月刊上有他们的合照,那女的长得倒是挺清纯。”她说着,又啧啧了两声,问她,“哎,你说这些个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吃嫩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