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我先在手机上给你点份外卖, 等到了让人放在门口别开门知道吗？附近有家商场, 我现在去给你买换洗的衣服。”

“有事打我电话。”

“好。”

窦绿琼乖巧地点头, 一根呆毛从头上竖了起来, 眼睛因为持续地哭过所以显得又红又肿，像颗哭坏了的桃子，刚刚在黑暗中还没被发现。

卫玠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提起西装外套出门了。

他走后，窦绿琼坐在床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泡在心里久久不散。